转眼之间,就到河水,也就是黄河了。
有钱的日子过得真快,缺钱的日子又来了,接着来的还是更大的开支。
快到周地了,好来执行团长派出了几个能干的人赶到前面的周地了解情况,也是一个起码的摸底,看人家是热情,是冷淡,还是就是就不太欢迎。
情况非常好,也非常糟,对方太热情,河水对面已经组织了鼓乐队和欢迎人群,并为大商的外交使团的到来,在河水上重新搭建了一个专用舟桥。
“这倒霉的事咋个都被我碰上了。”子仲感叹。
对方何必如此热情嘛,咱兜里已经没有钱,连小费都没有呀。
“我们决不能丢脸。”好来决定,他毕竟是执行团长,这一路上的日常事物也是他做主。
“难道我想丢脸?我就不要面子?钱呢?我的团长。”子仲已忘记了自己还是名誉团长。
至于逍遥团团长的身份,也就随着踏入周地而自然消失。
“我这就去想办法。”好来一边说,一边闷声声地出了大帐。
他当然是去找子片。
“你说过的话算不算数?”好来一见子片,就给对方下套。
“我说了那么多话,若都算数我不被撕成碎片。”要想套子片,可没那么容易。
“你说我十日不死,你就听我的。这是你要赌我死的时候说的打赌的话。”好来得咬定对方。
子片晃晃聪明的脑袋,想了一下:“我说的话都基本还算数,打赌的话就更算数了,要不怎么打赌。”
这就对了,好来如释重负地拍着子片瘦骨嶙峋的肩膀,也没拿子片的“那我就听你的”要挟对方,反到是一口求人的语气:
“子片兄,你我推心置腹地说,你有没有钱?”
“比你有钱。”
这不用说。
“那你借不借我钱?”
“借多少?”
子片眨了一下眼睛,眼球也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