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地将它擦去。 放下的手背,就在眼里。 继而又被抹了一遍。 于是,终于回了不曾惊扰的原行。 她笑着,好似手握着没了声响的铃铛。 望着重又完好,却也不曾支离的玻璃窗。 渐渐望不到混沌不堪的夜色,望不到靡丽琐碎的霓彩。 她所见得的,那是一点点的白,有别于光的刺眼。 在重又将眼镜戴上之间的一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