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终于离开了键盘。 伸懒腰的时候,照例模样矜持且小心翼翼。 像极了平日里那些未遂的哈欠。 刻板的坐姿终于忍不住倒于靠背。 才发现,留下的灯光昏暗,坚守着所剩无几的明亮。 夜色浓重而保持着固有的绚烂。 映在落地窗上,将清晰不二的视野逐渐由浓转淡。 幻化出好些光圈之际,她才意识到眼角已渗出泪来。 鼻息顺畅,不曾哽噎或是阻塞。 便安心了不少,便是与忧愁毫无牵绊。 摘下了眼镜,却是再未抬起胳膊来。 无人旁观的当下,似乎并没有急于掩饰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