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禾苗,莫非还觊觎着六郎不成?分明已经路过了秦氏的茅院,却不进来,而是先去了自己家里。
六郎见到禾麦盯着院外马车的神色,很快便猜到禾麦想到了些什么。
“方才她来过家里了。”六郎决定先对禾麦坦诚。
禾麦抿了抿唇,“我知道。”
六郎叹了口气,动了动嘴唇,却不知再说些什么。
他和林禾苗本就清清白白,若是再去解释些什么,恐怕反倒会造成越描越黑的后果。
可见禾麦明显有些吃味的样子,他不说些什么,怕是……会让禾麦不高兴。
“禾麦,我和她……”他温声喊了一句,不料却被禾麦捂住了嘴巴。
禾麦柔软的小手覆盖在六郎的唇上,掌心与他的唇若有若无的接触着,双方心里都似是有一股电流划过。
无需多说,我知道你和她没什么的。禾麦轻声说着,“我信你,就算旁人再如何说你的不是,我也不会往心里去。”
“可若我不信你,你再如何解释,我也只会失望透顶,心灰意冷。”
她慢慢松开了手,拇指贪恋的在六郎的面颊上刮了刮,“我知道,你不会叫我失望的,对不对?”
六郎抬手抓住禾麦的小手,眼中盛满了郑重与认真,眼波中浮动的柔情与爱意叫禾麦挪不开眼,“当然。”
他竖起三根手指,低低唤禾麦的名字:“禾麦,你若不信,我愿用生命起誓,此生不论祸福贵贱,疾病健康,只对你一人专心专意,珍重你,保护你,视你为甚于我生命至上的宝贝。若我食言,宁愿死后魂飞魄散,灰飞……”
“不许说啦!”禾麦又急又恼怒地将小手又盖上了六郎的嘴唇,“好端端的,谁让你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快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