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爵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要说理由的念头，便不再问了。

他退出去了，陌羽拿起电话打给陌凡。

电话响了好久，才有人接听。

“你好！这里是陌凡的秘书，请问有什么事情？”

“我找陌凡！”陌羽合起文件夹，走到落地窗边。

“请问你是？”

“我是陌羽！”

“陌羽先生，好的，请问你有预约吗？或者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先告诉我！我帮你转达！”秘书的语气虽然很礼貌，但是听起来既机械又冷冰冰。

“我是他的弟弟，陌羽！”

“你是陌二少？”对方显然很惊讶，“陌总在开会，等一下给你回复可以吗？”

“好吧！”陌羽有些无奈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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