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杨廷军把令牌递给江炳成,说:“这是我们局的关大伟,也就是他····”杨廷军顺手指了指坐在旁边的关大伟接着说:“在一个神经病身上找到的,他说自己是什么大清的皇帝,但这块令牌我看的像是真的,您老给鉴定鉴定,如果是真的,那可不是小事儿啊,说不定顺藤摸瓜能找出更多的古物。”
江炳成戴上花镜仔细地鉴定,表情慢慢地由轻松变为惊讶,接着又是满脸的震惊,他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很多遍,唯恐有一丝泄漏之处,白若溪也发现了江炳成的表情变化,忙过来一同参详,跟着江炳成学了这么长时间,她自信一眼便能识破仿制品,但看来看去,始终看不出这枚令牌有何不妥,若说有一点不妥,便是令牌太新了,不像是经历了300年的物件。
“江老,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杨廷军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真的。”
“真的?”
“是真的。”江炳成迟疑了一下,又说道:“但是太新了,丝毫不像300年前的东西。”
“是真的就好。”关大伟笑道:“有了这个证据,我看他还怎么装疯卖傻,局长,我这就回去接着审,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古物。”
“等等。”江炳成摘下老花镜看着关大伟说:“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抓住这个人的?”
“嗯,我也觉得这个人身上还有很多疑点,正好让江老给我们分析一下,说不定能推测出令牌的来历,也便我们继续寻找其他的古物。”杨廷军附和道。
于是关大伟便将整件事情的经过给江炳成说了一遍,什么故宫内突然现身,大闹片场,寻找皇后,穿衣打扮,言谈举止,事无巨细一一都说了,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放过。
众人听关大伟这么一说,第一直觉肯定是个神经病,但细细想想,此人做事还是有逻辑可寻的,并非无理取闹,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说出了吴良辅这个人,考古工作者对历史的研究也非常的深,清史中确实记载过吴良辅这个人,他本是顺治皇帝的贴身侍卫,后来随顺治皇帝一同在悯忠寺出家,再后来无论清史还是野史都没有出现过这个人,如果他真是一个把自己当成顺治皇帝的神经病,能说出吴良辅这个名字也殊不简单,即使他是个神经病,也应该是一个有来历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