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怎么觉得你对荣蓉有意见呢?现在他不在,你和我,都是一家人总要有个人和他搞好关系,不然都没有一家饶样子了。”
“不必理会他,只要你和我有一家饶样子就好。所以,你现在是不是该邀请我上你的床榻?”
当然用不着邀请,因为荣钦已经自己走过来了,仗着身高和力道的优势成功把顾灼华压在身下。
烛火忽然之间便熄灭,床榻的帘幔飘然落下,一切归于沉寂的时刻,只有房间里传来些声响。
几日的时间过的张牙舞爪,转眼便到了中秋当日,唐风松以摄政王的身份在皇宫内召开团圆宴,刑部的郭肃和荣钦自是也在邀请之列,除此之外,还有御史大夫虞立。
自打唐喻斟离开后,除去六部尚书和御史大夫以及太傅二人尚在朝中,其余的官几乎全部被更换,不是给唐风松送了银子,便是和他沾亲带故,虽众人颇有微词,但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眼看着皇宫内张灯结彩,却也没有多高的兴致。
而荣钦则是恰恰相反,自从走进皇宫便一直保持着警惕,似乎在为什么事情担心,侧过头和荣端吩咐几句后,便只是专心牵着顾灼华的手。
“宴会上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离开我身边。”
这话得,好像他知道这次宴会会发生什么一样。顾灼华并未在意,只是一笑而过,和他坐在右侧靠后的位置,低头只顾吃着刚刚运送过来的青皮橘子。
唐风松作为宴会的主人,自是有他的目的,见众冉齐后,便端着酒杯站起身。
“今日是团圆夜宴,我重南灾已过,又是一派海晏河清,日后还要仰仗各位一起尽心哪。除此之外,本王还有一事,灾过后损失不少人口,田地无人耕种,恰巧辽越之主又有心将一些百姓送到我重南来,不如将这些繁重活计交给辽越之人,也好让诸位省省心。”
重南自古以来便是个相对封闭的国家,辽越商人进出自是不会阻止,但大批辽越之人进入重南,这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