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受伤时哭的停不下,而今怎的没动静?若是难受,孤王便去叫御医。”
“早上才换过药,红肿也已经消了,只是偶尔会痛,这被你抱着走了一路,又疼起来。”
“听你这意思,是孤王走的太快?”
她可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要国主亲自照顾才能好。正思索着该如何解释,顾灼华的腹中便响起一串肠鸣音。
下山用了一夜,在侯府睡了一觉,这会儿肚子已经空空如也。唐喻斟并不多说,只是不知道从哪
端出来一碗什锦粥,舀起一勺在顾灼华唇边试探,似乎在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只是顾灼华此刻一副虾米样,实在是喂不进她嘴里去。
“你坐好......总是要吃东西的,若不是竹枝没回来,其他的侍女又不放心,孤王也不会如此屈尊降贵的照顾你。”
话中似是透露着十分的不情愿,却还是扶着顾灼华坐好后才继续为她和粥。顾灼华也实在是不想再被怼,只得安安静静的任由摆布。
早朝或在御书房批奏折以外的时间,唐喻斟几乎都是在栖梧宫的,一连几日都未曾改变。同在后宫的沈卿可就很眼红了,明明是一起进的宫,她先做的才人,不知怎的就被顾灼华抢了风头,实在是让人气愤。
手里的木梳重重落在桌案上,发间的步摇轻轻颤动,香屏见了便凑过来为沈卿上妆。心知自家主子是为什么生气,便也知道该如何劝慰。
“娘娘,现下这时间王上已经在御书房批折
子了,小厨房才送来些新制的点心,您不妨送去给王上尝尝。”
“倒是个好主意,只看王上愿不愿见我。殿前你是进不去的,把东西给我,你留在宫里守着吧。”
一刻钟后,沈卿便已经进了御书房,知道唐喻斟在批折子也不打扰,只是轻手轻脚的将两盘点心放在桌案之上便退到一边,直到唐喻斟抬头才出声解释。
“王上批阅奏折是在辛苦,妾身便想着送些点心过来,也好让王上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