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付不起钱？”薄生一抬手，一颗圆润光亮的晶石便出现在他掌心。

晶石可比银子值钱多了，摊主那双眼睛都看直了，赶紧拿过那颗晶石，笑眯眯道：“当然不是，我瞧公子便是气度不凡，怎会付不起钱呢……只是想给公子一个建议，看这书的时候得两个人一起看。”

“哦？还有这等说法？那你同我一起看不就行了？”薄生作势便要翻开画册。

那摊主却突然缩回了头去，连忙摆手，“我可不行，得是一个公子最亲近的人才行。”

薄生觉得十分奇怪，但也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把书揣怀里便离开了。

“愿休先生的画册果然好卖……就是货太难拿到了，诶，那李记书行好像有，下次去偷几本来……嘿嘿……”那摊主捧着那枚晶石，暗中盘算。

之后薄生一直都在忙碌，将怀中的那本画册给忘到了脑后，等回到北城用晚膳的时候才想起来。

他放下筷子，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父亲花相，想了想那摊主的话。

最亲近的一个人，这不就是吗？

“父亲，我这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