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师弟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真是叫人不省心。”
纪长愿将这话说出口后,自己的都怔了一下,觉得耳熟的不得了,仿佛曾经在什么时候谁也对他说过。
前面的江淮南突然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手上的黏液又粘到了鼻尖上,他被恶心地赶紧加快了去河边的脚步。
纪长愿劝阻不得,却也没有距离他们太远,一路边砍魔兽边瞧着前面的师弟们的动静。
醉无休一剑斩下炎地兽的头时,纪长愿正伸长着脖子往远处的人影。
“要看便看,不用你来。”
“啊?”纪长愿这才回神,发觉醉无休好像是有些不高兴了,却不知是什么原因。
“师弟你自己来行吗?”不是纪长愿看不起醉无休,而是醉无休毕竟是没有灵根的人。
“哼。”醉无休轻哼一声,将忽地将手中的剑往后一掷。
纪长愿当然不会以为醉无休是想要扔掉剑不干了,果不其然,他听见一声凄厉的嘶吼。
转头去看不远处的松树旁,一头小型的蒲草兽被醉无休的长剑贯穿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