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肖先生还有事情要忙？”

墨沉煜嘴唇微动，眼睛眯起一条狭长的缝隙。

“嗯，今天实在不好意思，失陪了。”

说起这话，肖卿扬便准备起身离开。

“既然忙碌，那为何要跟着我司的总监东奔西跑，来找些子虚乌有的证据呢？”

墨沉煜在来的路上，便已经得知，颜子瑜一出公司，便直奔肖卿扬所在的地方。

他们之间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墨沉煜很感兴趣。

“子虚乌有？”

肖卿扬觉得很好笑，“你觉得是子虚乌有，我却觉得并不是。”

“有些事情，你看到的，和你感觉到的，并不是一致的。”

肖卿扬冷冷的回应道，一想到于子言曾遭受到的非人对待，他的心便隐隐作痛。

“你的意思是？”

墨沉煜的语调越来越低，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十足的寒意。

“肖先生的意思是，你应该相信我，我没有整容。”

一道清亮的声音忽而传来，像是一阵清风。

墨沉煜转头望去，颜子瑜正以明亮的笑容，回望着他。

“你不是去检查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肖卿扬有些关切的问道。

“这样的检查毫无意义，全是墨夫人的眼线，怎么能够得到事情的真相？”

于子言的每一个眼神，都始终在墨沉煜的眸中，定然不动。

“而且……”

于子言故意放慢语速，小步走上前，手指微动，抓紧了他的衣领，微微垫脚。

“而且某人似乎并不关注事情的真相，既然这样，那我……索性也不管好了。”

她调皮的眨眨眼睛，认真的看着他。

眼角眉梢里，全都是他的一喜一怒。

“某人？谁？”

不自然间，他竟像个小孩子，较真的询问着。

“某人就是某人，揣着明白装糊涂，真是的。”

于子言像是赌气一般，小手一甩他的衣衫，便转过身去。

转而间的一瞥，肖卿扬看到了她的眼眸之中，带着的色彩。

些许欢喜，些许冷漠，些许朦胧的茫然。

他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