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脸色不然，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在为怎么解释而头疼。

难道要他说，自己那个叛逆弟弟竟然和自己初恋女友搞在一起？自己被弟弟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

这种事情，不管李医生平时有多大度，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于子言昂首挺胸，循循善诱道：“你只要说出这段时间你为什么这么异常就可以了，非常简单的。”

电梯到了，于子言和李医生一起到了办公室，两人并肩同行，一路走来，李医生面色有些不自然，于子言面色平静，两人进了办公室，小助理都觉得很奇怪。

怎么看起来副总裁更像是下属，总监可真是厉害，一个总监竟然比副总裁还更有上位者气势。

办公室里，于子言从容坐回自己的办公椅，双手抱胸悠然看向李医生，眉角眼梢，尽是从容自信。

“你现在可以好好解释一下你这段时间的异常了没有？”

李医生假装咳了一声无调的嗽，眼神闪烁，试探道：“能不说吗？”

于子言清澈如水的眼眸微微眯起：“不能。”

事关重大，她现在只想搞清楚那个内奸是谁。

李医生顿时面露苦涩，满眼无奈：“到底你是副总裁还是我是副总裁？”

于子言清冷的眉眼飞快掠过一抹笑意，淡定的说：“你是副总裁，不过现在特事特办，请见谅。”

因为知道李医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因此于子言说话也不用太过顾忌。

“你真要听？”李医生紧紧闭上眼，又很快睁开，像是经过了一番剧烈的心理挣扎。

于子言坚定不改初衷的点头。

这关系到公司的利益，她一定要搞清楚谁是商业间谍。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李医生慢吞吞，像行刑前的犯人，磨磨蹭蹭不肯受刑。

于子言无视他的拖延，干净利落的说：“那就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