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一点点的在心中积压,原真他还是忘不了她。
竹砚尽量装出一副无所畏的样子平淡的说:“难怪脸色这么的不好,之前我族因战乱帝上您的大婚之日只能让使臣代我而来只送了一些薄礼。虽说现在帝上与帝后已终成婚三月之久,但我觉得我必须当面送上厚礼。”
“那竹砚族长你也真是太用心了,只是你这用心是真用心还是别有用心?”
池墨说话依旧是那么的直白,一针就见血了,不过竹砚还是沉住了气:“帝上你恐怕是误会了我这次来真的是为了送我的贺礼。”
“不用了,我秘都要什么有什么不缺你的那点东西。”
竹砚气得紧握拳头,指关节格外分明,手上的筋骨爆起,没一会儿紧握的举头又松开说:“我来这里这么久了,怎么不见帝后娘娘?”
听到竹砚这么说池墨心中烦恼又多了许多,“竹砚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偏偏挑这个时间来。”
先不说小乖不在城中不能来迎见他,即使小乖在他也不想也不会让小乖来迎见他。只是人家大老远的来祝贺,而自己让他吃闭门羹,传出去终究会毁了秘都礼仪之邦的名声。
又随便说了几句来应付应付竹砚:“竹砚族长你可来的真不时候,帝后这两日感染了风寒,正在房中休养。”
竹砚还真信了池墨的话,听到他说小乖生病了心中又燃起了担忧,看来时隔了那么久他还是不能忘了她,那怕曾经她深深的伤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