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命运的齿轮一旦转动，谁又能改变的了呢？？

如果可以，她绝对不会选择代替聂熙熙嫁到霍家来，饱受这个魔鬼的侮辱折磨。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妈妈当年没有救下霍夫人，那样的话，她就算嫁到霍家来，霍夫人也不会那么喜欢她，逼得霍傅司没能顺利将她赶走。

如果可以······

可是，这世间哪来的那么多

如果可以呢？

如果有后悔药可以吃，她大概会选择不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吧？

那样的话，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痛苦了。

扯唇苍白无力的笑了笑，含泪点头，“你说得对，我确实是不清白了，所以，你以后是不是更应该对我避而远之，不再接触我呢？”

看着她苍凉的笑容，霍傅司觉得心底有一块地方微微起了一丝不容察觉的松动，但很快就收敛情绪，冷硬的板起脸，寒声道：“你是在命令我？”

“不。”

聂云萝：“我是觉得，这样对你对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