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暂时不用，过段时间再说。”

“行，这种事我也管不了你，但是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你这个价格怎么回事，咱们这单还赚钱不赚钱…”

卞婳一路经受着尹冰的洗礼来到凌轶他们公司外边，前台自从上次以后对卞婳的印象可是异常深刻，这会儿见她来，立刻把她带到凌轶办公室。

昨天卞婳说的私人定制课程，他当时觉得可笑，可是后来仔细想想竟然觉得有几分可行性，于是暗中期待今天卞婳能像之前那样主动提起，他就能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

但是直到他和尹冰把合同签完，卞婳都没再提起之前说的课程，而且凌轶明显感受到卞婳对自己变得冷淡。

卞婳不主动找他搭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和卞婳搭话，直到看到卞婳和尹冰起身准备离开，他才好不容易找到个光明正大的搭话机会。

“你什么时候能来上课？”

卞婳客气一笑，“时间上就根据凌总您这边的安排就行，您把时间安排好了发到尹冰邮箱就行，到时候我们会安排老师来上课的。”

凌轶一听不是卞婳上课，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他感觉昨晚过后她好像就开始躲着他，难道是他昨晚的回答她不满意。

“你之前说的是你亲自授课。”说完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语气太过生硬，想要补救又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尽量放缓语气，“我也想亲自体验一下卞老师的课程。”

听凌轶这么说，卞婳像是看见什么奇形种一样惊讶，之前他的态度明明很拒绝来着，难道是昨天那顿火锅吃出了革命情谊，可是现在001已经找到，她担心他知道自己之前把他认错会生气，所以想着要在他知道之前毁尸灭迹，尽量不和凌轶产生交集。

但是她也不是那么无情的人，凌轶不管怎么说，至少也算是她的朋友，既然他开口，那这个面子还是必须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