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轶依旧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不过不知是因为捉弄卞婳以后心虚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竟然主动和卞婳攀谈起来。

“你之前提的那个培训班我问过员工的意见了，大家都比较期待，所以明天你来公司我们把合同签了吧，不用你打折，别人什么价格我们就什么价格。”

“不过你的课程效果怎么样还有待商榷，所以暂定十个课时的那个套餐，后续效果好的话，再继续合作。”

后半截的话被卞婳自动屏蔽了，只要和他长期相处，如果他是001的话，迟早要露出破绽。

卞婳没想到一块姜的力量有这么大，本就所剩无几的怒意在凌轶的话中越发消散得不见踪影，她已经完全顾不上追究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原本她以为他答应得那般勉强，估计计划实施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行，今天这顿火锅也算是不枉此行。

“好，我明天就让尹冰联系你，她专门负责合同这块儿，我的工作就是讲课。”卞婳又喝了口可乐，“如果你的员工都跟着我的课程走，我相信他们肯定会大有收获的。”

卞婳借着昏暗的灯光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凌轶，从眉眼到嘴唇再到脸的轮廓，她都没能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熟悉感，除了那次飞速闪过的感觉，她后面再见再也没有感受到过。

“对了，凌总。不知道这次课程您参不参加，我这边还有专门针对像您这样的社会精英人士的定制恋爱课程，您要不要试试看。”

卞婳抱着可乐，眉毛微微上挑，一副青楼老鸨的模样，“包你稳赚不赔，说不定课程结束还能拥有您想象中的完美女友。”

“或者您现在有什么潜在对象，课程结束我保证她一定被你收入囊中。”

凌轶从小到大能进他身的女性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卞婳还能算一个，青春期时候都没有过少年春心萌动时期，更别说到了现在，一心想着事业，根本无暇分给卞婳口中那不见踪影的潜在对象，不过他总觉得这话从卞婳口中说出来，到他耳朵里，就透着几分不明不白的意味。

旋即又恢复到惜字如金的状态。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