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轶用公筷挑起一根鸭肠,“一般新鲜的鸭肠颜色偏深,通常会伴随着血丝,不会像这种这样晶莹透亮,你看,”凌轶把鸭肠对着日光灯管,光线几乎都要透过薄如蝉翼的鸭肠射进来,“正常的鸭肠要是这么薄,那只鸭子应该早就负荷不住爆体而亡了。”
随后,他又夹起一根毛肚,往烧的正沸腾的汤底里一烫,毛肚竟然没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卷曲起来,卞婳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你看到的这两样菜,我是在素菜下面选的。”凌轶把刚刚烫后好的“毛肚”放进碗里,蘸上满满的调料后迅速扔到嘴里,味道不错。
卞婳在他家吃了这么久的火锅,竟然没有发现还暗藏着这等玄机。
“你可真像是个人形的显微镜。”卞婳由衷感叹到,所以别人能做大老板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至少以她吃了数十次这家的鸭肠和毛肚也没能吃出那是素菜的能力来说是当不了的。
就这样,两人的火锅正式拉开帷幕。
卞婳吃着清汤里的素菜,偶尔在凌轶吃人的眼神中从红汤里夹点荤菜,好不惬意。反观凌轶,从始至终吃着加了大量小米辣的红汤,额头鼻尖都冒着汗,不过也没有狼狈,反而在望向卞婳的时候,因为微红的眼眶而多了几分少年感,配合着他成熟的外表,竟也有几分说不出的韵味。
不知是不是他实在忍受不了辣,卞婳听见他让服务员拿一瓶冻可乐,还要加冰。
原来高岭之花也已经拜倒在快乐肥宅水的石榴裙下。
卞婳愉悦地吃着自己眼前的菜,顺便时不时趁凌轶没注意从他那边捞一筷子,不过凌轶好像已经放弃抵抗,不再像之前那样每次在她筷子没离开锅之前还要和她斗争一番。
她吃着“战利品”,也觉得味道不如之前的好。
没过一会儿,服务员把凌轶要的可乐带过来,还按照要求弄了一大坨冰块。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