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沐恩的心里砰砰直跳，眼睛都直了。

洛忘川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乍的冷笑一声：“如果你想找到海华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被他看穿，沐恩觉得很难为情。

“海华珠已经对你不起作用了。”

她一下子愕然：“为什么？！”

洛忘川扭头，脸上是恶作剧的微笑：“海华珠只能用一次，而你，已经用过一次了。”

沐恩猛地直起身，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噩耗。

她已经用过一次了？

什么时候？！

她急了：“如果我真的用过了，为什么我还是可以变回人鱼？不是说海华珠可以人鱼永远的变成人类吗？”

洛忘川怜悯的看着她：“如果你没有接触海华贝，的确是可以永远保持人类形态的，真可惜啊。”

海华贝……

沐恩脑海里猛然闪现出两人初次在研究所见面的场景，当初她被洛忘川关在鱼缸里用水灌，那个时候，她的确是没有变成人鱼的！

可是之后，洛忘川把一个东西靠近了她，那个东西是——

琉璃色贝壳，海华贝！

她攥拳咬牙看着洛忘川：“你……你……”

洛忘川笑了笑：“呵呵，就是我。如果没有被我找到，你这辈子都是一个名叫沐恩的普通人类，被我毁了人生的感觉如何？”

“……”

看到他那欠揍的样子，沐恩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把他咬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