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僚,这次怪我了。要不是因为我的事情,大家肯定都在家里用餐呢。”陈守信看向大家笑着说道。
“没关系,一会儿此间事了,咱们到食为天吃一顿去。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告诉大黑去通知水生了。”
“守信,咱们这个事情,总归要商量一下啊,现如今契丹使团已经将你给告了过来。”周吉民开口了。
现在他是暂时的文臣领袖,所以也只有他才好开口说这个话。
陈守信笑着点了点头,“周大人,守信知道这次的事情确实有些孟浪了,可是在当时,守信的心中却有一团火在烧着。”
“守信问一下各位同僚,遇到与各族使节相关的事情,是不是都会交由他们带回各族自行处理?”
“确实如此。”礼部尚书常春说道。
“其实守信当时的愤怒便是源于此,再加上那些人竟然敢肆无忌惮的嘲笑我、蔑视我,我心中的火也就撩拨的旺了起来。”陈守信笑着说道。
“于大人,我想问一下,在咱们大周朝的律法中,是否对于这样的事情,有过明确的标注?”陈守信又看向了刑部尚书于永福。
于永福摇了摇头,“并无详细标准,仅是循前例归置,一直延用了好久。”
陈守信再次点了点头,“那么我问问大家伙,觉得我这次做的事情到底怎么样呢?咱们先不考虑什么前例,也不用去考虑法理。咱们就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
“大家放心,我虽然小心眼,但是今天我的心眼很大,我其实就是想看看大家的真实想法而已,出了这个门,我保准忘光光的。陛下可以给我担保。”
周吉民无奈的摇了摇头,“守信,我先说吧,我还是觉得你这次真的是太着急了。”
陈守信笑着点了点头。
满屋子人,能够表态的,都表态了,基本上跟周吉民的意见差不多。唯二没表态的就是永平帝,人家在专注的吃小鸡炖蘑菇,再有的就是过来旁听的李亚光。
“咱们的思维啊,有时候其实应该活泛一些。”陈守信仔细斟酌了一下措辞后说道。
“那个啥,陛下,我说一些猖狂与不要脸的话行不?”陈守信扭头问向永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