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很多外在原因的干扰,他到底还是在乎云瑶胜于很多东西的。
哪怕他自己都不想承认。
常林自然不愿意,但是有裴鸣风在旁边参合的话,常林只能离开。
这次被劫的官银几乎是今年京城周边的税收,非常的重要,所以一经丢失,裴鸣风立马吩咐了下去,将整个朱雀大街都封锁了,再者,裴鸣风和云瑶两边也都派出了去找的人。
若这一次的阻截是一次有预谋有计划的犯罪,那么想要找到这笔官银的希望,微乎其微。
朝中派人传来了消息,说是这件事惊动了圣上。
圣上很是关心这个事态的发展,立刻宣瑶妃娘娘和凌王殿下拜见。
云瑶的伤口昨日便已经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便甩开有些烦人的常林,拽着裴鸣风立马进宫了。
整个过程裴鸣风倒也没有半点抗拒的意思,她拽着,他可以跟着一起。
裴鸣风的意思是,昨日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既然是因为这件事被裴鸣吉召见,那么也应该所有有嫌疑的人都见一下。
这一来二去的一牵扯,竟然就已经有数三十几个人和这件事有了牵扯,大家乌泱泱的到了承乾宫,竟然都放不下这么多的人。
因为常林有不正经的心思,所以裴鸣风一直防着他,见他想要往云瑶这边走,就上赶着隔开两个人。
承乾宫一群人吵吵嚷嚷的,裴鸣吉的寝宫却此刻却格外的幽静。
一个穿着劲装的男人跪在地上,神色紧张。
裴鸣吉突然暴怒,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砚台直接朝着男人的脸丢了过去。
男人连躲都不敢躲,硬生生的挨了这一下砸,额头上顿时鲜血如注。
顾不得额头上的伤,连忙伏跪在地上。
裴鸣吉呵斥道“你们暗镜司已经退步到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利索了么?”
男人闷声说道“回禀圣上,臣不明白,我们已经成功,现场没有留下半点证据,圣上说的不利索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