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可以用一句话就能形容，悔不当初，她应该看的明白的，她应该知道，冬青一直对她就有别的意思，可她还是亲手将这件事捅破，怎么说呢，她似乎也在冥冥之中的印证什么事情。

如今算是印证成功了，然后陡然发现，自己所做的，伤害了冬青。

毕竟是自己一直想要守护的，弟弟一般的存在。

可以说，若是他遭遇了危险，她能为之付出的不比云瑶少，或者说，云瑶不能为之付出的，她可以。

龙牙扪心自问，果真是她能为之付出，但是和爱，还是有本质的区别。

又或许龙牙自己都分不清楚，毕竟在这整整的四百年里，她身边也没有谁，到后来遇到了主人，哪怕是后来到了裴鸣风身边，可是几十年的时间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短暂了，就像是须臾之间的一场梦。

她没有办法在一场梦，因为遇到一个变数，就把自己交代在梦里。

这件事，或许是她做错了，但是她觉得自己大约是不会后悔，毕竟有过前车之鉴，主人当年在欲望浴火重生，她却不想这样。

到底还是因为不信任，冬青对她来说，还是太小了。

裴鸣风看着她，越发的对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好奇起来。

他认识龙牙这么长时间，着实是第一次看到龙牙这样纠结。

说句实在的，裴鸣风反而觉得这样是一件好事。

其实龙牙过得，也着实辛苦了一些，他也希望人世间的美好她都能体会一遍，而不是像一个旁观者一样，觉得事事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或许是因为没有经历，所以才看不清事情的本质。

“龙牙，我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真的不能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