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幽卫?”东皇道古微微皱眉,他曾听闻父皇讲过这个词,但是一时之间难以真正的回想起来。
“先行应战,后面的家伙若是敢出来,本尊自然会给他们一个惊喜,嘿嘿……”大黄猫紧紧盯着月玉楼的最高层,一双猫眼中流露出贼光。
显然,有人要倒霉了。
牧白向前走出了几步,扫过众人,感受到一股浓浓战意,只好摇了摇头,一群无知者,被人玩弄还不自知,死也不足惜。
随后,他缓缓开口,道“战!”
只这一个字,却是气势恐怖,夹杂了牧白的无敌意志,化作滚滚的威压,朝着在场所有人碾压过去,让人们不禁为之一振,气势竟被牧白镇住,削弱数分。
“胆魄倒是不小,但还不足以藐视我们所有人。”有人高呼,显然是安排好的,见诸人被镇住,急忙出声,重振气势。
“知凡公子一向待人温和,却被他们逼到迎战地步,落得一个重伤的下场,牧白众人太过分了,我要亲自去教训他,为公子报仇。”
有人震怒,言牧白过于残忍,慕容知凡平日在月玉楼皆是温和公子形象,自然有一批簇拥,此时也被激怒,要对牧白下手。
一瞬之间,在场众人的气势又被抬升起来,有人主导,有人附和,认为牧白嚣张跋扈,应当出手教训,不然将来也只是一个祸胎。
牧白对此只是一笑了之,既然对方不听劝阻,将屠刀高高举起,难道还指望他留情不成?
“来吧,对于想杀我者恶言,对于想夺取我道法之人而言,我便是你们黄金盛世的大祸!”
晚霞洒落,月光曼舞,整座月玉楼仿佛镀上一层银辉,波光粼粼,映照出一片圣洁与静好,与世无争,犹如这血与罪的世界中的一片世外桃源。
然而此时,这座寂静的古老酒楼,竟是在不断摇曳,哗啦呼啦作响,如是湖面掀起了道道波澜般,异象不断。
月玉楼中,气氛已经低沉到了极点,牧白一行与月玉楼阁主隔空对峙,剑拔弩张,一股浓郁的火药味已经悄然散开了,随时可能开战。
在场的众多散修都是微微皱眉,望着场中的景象,联想牧白与月玉楼阁主方才的对话,顿时预感到了一丝不妙,开始缓缓后退。
“何为放肆?我与慕容知凡在此决斗,此时他还未认输,修者比试便并未结束,你身为月玉楼楼主,擅自插手,干预此场比试,才叫放肆吧!慕容明,你该当何罪?”
牧白的话音落下,顿时周围空间之人目光尽皆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今日身处月玉楼中,直面月玉楼阁主慕容明竟没有一丝忌惮,反而逼问对方。这个少年,即便他天赋出众,就真的自信可横行天下,从这里走出了吗?
难道,那只古妖皇,真的凶威无敌,足以让他们敢如此行事?
然而,现在他们自然不会去为牧白众人考虑,之前牧白何等的狂妄,要挑战月玉楼所有修士,自认为天下无敌。
如今慕容知凡已经登台,虽然战败,但他们更是有着一股怒火,想要亲手去试试,这位登上无生山巅的天才,究竟凭什么,敢自称当世无敌。
“哼!”慕容明冷哼一声,淡淡的扫了牧白等人一眼,道“修者比试,重在切磋,你屡次怒下杀手,招招致命,心性恶劣至极,该罚!直呼长辈名号,该罚!”
“哈哈哈!”牧白闻言反而大笑出声,望向慕容明的眼神中反倒多出了几分讥讽,揶揄说道“慕容明,我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不是浆糊做的。身为月玉楼阁主,在无主之地纵横数十年,你莫非还不如一个我后辈清楚,这无主之地,人命如草芥之道理?”
“况且,我若真想杀人,他,能活过一招吗?”牧白最后低声说道,话音凛然,顿时让慕容明脸色大变。
牧白所言,将月玉楼的地位瞬间压低,他的身份也因此下降,同时道明,他们父子皆是草芥而已,不足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