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君候大人竟然如此厉害,比燕丹还厉害?”观礼台下的人群之中,左莹莹的双眼顿时一亮,惊奇的自言自语。
“那是我哥哥!君候大人是我的亲大哥!咯咯咯!”悬浮在人头之上的徐婉婷,激动的大喊大叫了起来。她挥舞着小拳头,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憨厚老实的徐少功,虽然是满脸通红,激动的手舞足蹈。但他,却没有像小妹那样,肆无忌惮地放声吼叫。
“君候大人,钱通天霸占了我妹妹,他该死!呜呜……”
“君候大人,苏泽明杀害了我哥哥,你要替我做主啊!呜呜!”
“君候大人,孙凌寒霸占了我家的店铺!”
“君候大人,呜呜呜……”
“……”
受徐少明鼓舞,紫荆县的白衣农户们,纷纷走上了观礼台,把自家的冤情,都哭诉了出来。到了最后,阔大的大校场,已经是哭声一片。
“杀了李远山!”
“杀了孙凌寒!”
“诛杀四大家族的九族!”
“杀了钱通天!”
“……”
愤怒的白衣农户和平民百姓,最后都齐声吼叫了起来。他们都脸色通红,双眼流淌着仇恨的目光,盯着观礼台上的李远山等人。
此时的李远山、孙凌寒、苏泽明和钱通天等四人,都已经瘫软在地,无力声辩。在不可狡辩的事实面前,他们都选择了沉默。
“呵呵!”
“呜呜!”
“不!”
“……”
钱通天、李远山、苏泽明和孙凌寒等四人,都是嘴唇颤抖,嘴里癫狂的乱吼,一副惊恐无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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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涞源郡的太守!”
刘长清看了看观礼台的台下,朗声说道。
然后,他指着被五花大绑的四大家家族的族长,气愤的说道:“本太守,被钱通天、李远山等四大家族的族长逼迫,才主动悬印辞官!否则,本太守小命不保啊!本太守懊悔啊……”
“哄!”
观礼台下的大校场上,顿时一片哗然。闻听此言,老实巴交的白衣农户和平民百姓们,顿时惊呆。
他们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涞源郡太守,居然也害怕涞源郡的李氏、苏氏、孙氏和钱氏等四大家族。这是什么情况?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时,被按住背部,垂头跪地的李远山,狂笑道。
“李远山,还我爹娘的命来!”这时,一个九尺高的粗蛮壮汉,在观礼台下的大校场上,悲楚的大喊。
“台下何人喊叫?可以到台上诉说冤情!我家主公徐君候,会给你做主!”蒋琬看了看端坐在大案之后的徐少明,朗声喊道。
“是!大人!”那个粗蛮的壮汉,脸憋得通红,颤抖的声音说道。
“蹬蹬蹬!”
旋即,这名粗蛮的壮汉,快步跑上了观礼台。他一边跑,一边浑身哆嗦。
见到此景,徐少明柔声说道:“不要怕,天塌不下来!就是燕皇燕霖在此,本将军也可以替你做主!”
“喔!”
徐少明的话音落下,观礼台下的人群中,再次出现了一阵骚动。他们听说徐少明无惧燕皇,居然敢直呼燕皇的姓名,很是震动。
“你大胆!你想谋反?”跪在观礼台上的李远山,双眼充血,瞪大眼睛吼道。他已经豁出去性命,也无所顾忌了。
“啊!”站在旁边不远处的刘长清,惊呼了一下,差点没有瘫倒在地。
“哇!徐君候为了我们,居然不怕得罪燕皇,真是一个好官啊!”
“是啊!徐君候这么说,会不会被撤掉官职?”
“徐君候真是一个清官啊!”
“……”
阔大的大校场,几万名白衣农户和平民百姓们,都议论纷纷,不停的唏嘘了起来。
“哈哈哈!父老乡亲们,你们尽管把自己的冤情说出来,本将军会秉公处置那些恶徒!这天下,还没有人敢来阻拦本将军!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