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晨天、恬昭天、宗灵天见纣绝天望向自己,如临大敌。明晨天、恬昭天拼尽全力,终是崩断禁锢自己的寒铁。两大人当即运转法力,防护己身。那宗灵天却是法力尚有不足,不能崩断寒铁,但仍全力运作法力,防护己身,并试图崩断寒铁。
泰煞天和纣绝天都望了望这六丁六甲法阵,运转法力查探,感知到那五行仙剑虽是解体,但稍时十二阴阳符箓灵力补充完毕,必然再次显化。
纣绝天转而看了看宗灵天,宗灵天见状大恐。纣绝天呵呵冷笑道:“今日封印之力衰弱,机会稍众即逝,敢司天一人法力恐不足补充我等四鬼王所需,我等四鬼王仍需你宗灵天帮衬,还请宗灵天将法力凝聚成丹以助我等。”
纣绝天说完并不理会宗灵天,而是对着明晨天、恬昭天笑道:“方才之事,我同泰煞天也是无奈,我与泰煞天已被此阵击伤,想你们也知,今日破印之事,乃我同泰煞天为主,怎奈被囚百年,虽然我同泰煞天已破入《幽冥鬼典》寰天之境,但奈何体内法力本是无几,又遭法阵攻击,耗去甚多。那敢司天并不同于明晨天、恬昭天你们两王,敢司天也同宗灵天一般,《幽冥鬼典》才修行至轮转之境,尚未破入阿修之境,法力不济。想必明晨天、恬昭天两位鬼王《幽冥鬼典》已窥得人众之境,虽未达,但已半入,岂是那敢司天及那宗灵天可比。而此法阵那十二阴阳符箓虽暂时未显化五行仙剑,乃是补充之前消耗的灵力,待灵力补足,那五行仙剑必然再次显化,一番恶斗难免。就算破开此法阵封印,出了华胥墓乃是锦屏山,此山乃是正一教恶徒之地,我等鬼王必然会与之遭遇,必然一番恶战。而宗灵天、敢司天之流虽是鬼王,但实则法力尚有不足,恶战中定会耽误我等,与其耽误我等破印突围,倒不如成全我等,让我等提升法力,以增加我等破印突围的成功机会。适才经敢司天帮衬,我同泰煞天法力已恢复半数,我等四鬼王若再得宗灵天帮衬,必能脱困于此。明晨天、恬昭天你两鬼王尽皆放心,我与泰煞天定和你们共取宗灵天之法力,我纣绝天虽是毒辣,但也是重信之人,你两也是知晓,今日一过,不久之后阆中仙山灵脉尽皆我等之手。明晨天、恬昭天须得细细地思虑。”
明晨天、恬昭天两人听纣绝天威胁之言,虽是不满,却觉脱困之事胜过同宗之情,虽是内心微有波澜,神情却是冷漠之色。
宗灵天听纣绝天如此语言,看了眼泰煞天,见其神情淡漠,知晓纣绝天同泰煞天乃是一黑一白,这两人断然不会放过自己。宗灵天心中极度惊恐,色厉内荏而怒道:“纣绝天你一派胡言乱语。”
宗灵天转而望着明晨天、恬昭天两人,观其神情,尽皆冷漠,遂急声道:“明晨天、恬昭天唇亡齿寒的道理,你们难道不懂吗,你两难道真的认为杀我死后,纣绝天、泰煞天会放过你们!哼,你两就别异想天开,他们定会卸磨杀驴,哼,我若身死,你们两顶多比我多活片刻。不如我三鬼王联手,灭了纣绝天、泰煞天,如今时间已过百年,那张道陵必然已死,后世之人岂是我等敌手,区区阆中,不在话下。”
泰煞天听了宗灵天话语,更是不屑道:“哈哈,宗灵天你如意算盘敲打得可以,却是算错了对象。”继而泰煞天望着明晨天、恬昭天两人续道:“明晨天、恬昭天,我泰煞天也是说一不二,今日我等四鬼王共破印脱困,断不会再互相屠戮。”
明晨天、恬昭天两人对视互望一眼,虽也担心宗灵天之言,但观泰煞天及纣绝天先前表现后,暗自思索觉得就算联合宗灵天也未必能胜过泰煞天、纣绝天联手,更何况泰煞天、纣绝天已承诺不再互相屠戮。明晨天神色淡漠道:“纣绝天刚刚之言所言甚是,虽纣绝天、泰煞天法力略有增加,这封印虽是变弱,却仍强力牢固,且我等身处锦屏山地底,破印后定会遭遇正一教恶徒,一番恶战难免,我等鬼王今日破印脱困必求胜算,故而还请宗灵天帮衬。”
恬昭天也是冰冷寒声道:“今日机会实属难得,稍众即逝,我等必求胜算,还请宗灵天帮衬。”
泰煞天听明晨天、恬昭天两人如此说,哈哈笑道:“还是明晨天、恬昭天两位识得大体。”
而纣绝天却是微微抖了抖其身黑袍,一步一步地缓慢走向宗灵天,眼中尽是森然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