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蒙得是多惦记人家的男人,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
摸了摸后脑勺还没消下去的肿块,江苡青冷哼一声,既然用了你的壳子,那你结下的这朵塑料花姐妹,就由她江苡青来一瓣一瓣扯下来吧。
听着外面鸡飞狗跳的动静,江苡青不动声色,依然抱着胳膊,靠在房门框上看着好戏。
她打了原主一棍子,现在让江苡洁打她几笤帚,也算是捞点利息回来。
“江苡洁你疯了吗?你别打了,你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叫我以后还怎么在村里待下去。江苡青,我知道你在家,你出来,咱们有话都说清楚。
我陈蒙虽然是乡下人,没什么文化,可我也知道廉耻,少国是你未婚夫,就是他再优秀,我也不会看上一眼,你怎么可以叫小洁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出来。”
泼脏水?
哼,真当她江苡青傻了么?
前脚哄着原主去部队寻夫,后脚却叫了陈家的人追着去抓人,说是原主听到陈少国受伤变瘸子的消息,所以想逃婚。
呵呵,分明是她跟原主说陈少国在部队受了伤,让原主去部队照顾他,结果居然变成了逃婚,还在原主想辩解的时候,一棍子将原主打死过去。
如今被江苡洁这样追着打,还不肯走,这是想要探听一下虚实,看看她江苡青是不是真的傻了吧。
听着陈蒙在院子里一边躲着江苡洁的笤帚,一边大声的冲屋子里嚷,江苡青勾起嘴角,轻蔑的冷哼一声,收起看戏的打算,一闪身,站到了堂屋的门口。
“说吧。”
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可是当地的方言,江苡青却不怎么说的好,只得尽量少字的往外蹦。
可即便只是两个字,却还是听得在院子里追打的江苡洁和陈蒙一愣神,江苡洁就这么傻乎乎的举着笤帚,盯着江苡青看,甚至都忘了把笤帚放下来。
江苡洁一直以为江苡青让陈蒙打傻了,所以才抢着替她出头,可看现在江苡青这个样,江苡洁竟然隐隐觉得自己这个傻二姐,周身充斥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看不懂,却让人觉得不发怒都有三分害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