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虎站在门外烦躁地抓耳挠腮,偷偷观察厅里的夜南尧,面不改色地坐于上座,一开始什么模样现在还什么模样。
别人不了解,他能不知道吗?
三爷是习惯了麻木了,人人以为“爷”好当,无限尊荣享受,可三爷承受的远比得到的多得多。
他玩不来他们文绉绉的长篇大论,这方面帮不了三爷,但他有些看不下去了,所以急得团团转。
可为了不给三爷添麻烦,他必须忍,否则早把斩月刀砍过去了。
让比试就比试,哪那么多废话?爷身边的人是你们能指手画脚的吗?爷用得着你们保护?
夜南尧端起茶杯,动作一顿,他抬眸瞥了眼门外,又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他神情冷淡,仿佛全然不在乎他们挣得你死我活,锦袍的颜色比不过他眼底的深沉漆黑,当他看向厅外时,一丝异样转瞬即逝。
下面喝茶的人有几个自言自语,“什么声音?”
剩余之人则心急火燎的喝茶润喉,打算继续争取机会。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