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柒吹了吹手心，突然听到夜南尧后半句话，瞪大眼看去。

“你敢。”语气透出不可思议与恼怒，她转着眼珠打量那把竹尺。

从前生气只是不与她多话、忽视她，这次动手全然出乎她意料。

夜南尧抬头，凤眸平静如深潭，漆黑不见底，“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轻描淡写间有股迫人的压力。

说完又低头看去，翻卷出古卷上的剩余内容。

房间恢复安静，偶尔传来翻卷竹子的清脆响声。

元柒将被打的手背在身后，眯眼盯着夜南尧。

唉？她这暴脾气，忍不了。

她霁颜一笑，“好，我就试试。”眸光清澈蕴藏凌厉。

夜南尧蓦然起立，有了之前的教训，元柒下意识唤出断剑，夜南尧见此也不恼。

“你是我教的，你确定要与我动手？”他难得笑了笑，虽只是眼角一闪，快得仿佛从未发生，却看的她心惊肉跳。

手里还拿着古卷，强大的气场与他宁静闲逸的神情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