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过墨阳剑真的很难找这个事实外,他自称小爷,陆绵绵恨不得将他喊声姑奶奶,现在他却自称小爷?看来这位文兄对性别的概念十分混乱呢!
“嗨,我说,这位文……兄。”陆绵绵停顿一下,“你能告诉我,你和这位达兄到底是男是女?你们俩……是什么关系么?”
“你……”文兄的话还没出口,便被坐在文兄身后的达兄拉了一把,递了眼神儿给他,示意他先坐下。
“这位陆姑娘,请你说话客气点,就算是专瑜在这,相信他也不会问这么没有教养的问题!”达兄说着,瞪了一眼陆绵绵,十分傲居,“听说你是从妓院出来的,那里出来的人应该都是知情识趣的妙人,怎的出了你这样一个出言无状,行为不堪的怪人?”
陆绵绵被说得哑口无言,正努力的想骂回去找点颜面,那位文兄却开了口,“达兄我们走吧,跟这种人说话,真是太掉身份,等专瑜回来了,跟他说说,别跟这种人来往了,小心日后被这种粗鄙的人带坏了怎么办!”
两人一唱一和的说完,就走了,文兄临走前还抛给陆绵绵一个,你这傻逼还想跟我斗的眼神儿,差点没把陆绵绵气死。
两人走后,陆绵绵发着呆,小雨在外面听的一清二楚,也不敢现在进去,只等在外面,等着传唤。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听屋里传出两声清脆的巴掌声,中间还掺杂着“叫你嘴贱,叫你嘴贱!”等低声的叨咕。
心情不好,不想吃饭,到了晚上,陆绵绵饿得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叫小雨给她弄点吃的,可是实在太晚,打扰人家睡觉太过不好,因此就这样卷着被子,滚来滚去。
门忽然嘎吱一响,有人进来,陆绵绵迅速盖好被子,打个滚,卷成一个筒,闭着眼睛,紧贴着墙。
床榻一陷,来人贴着她躺了下来。
不用猜都知道是石一粟。这厮最近进自己屋里跟进他的房间似的,看来以后要把门从里面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