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斯塔？”费先生问班克。

“不只是二哥，别人呢？费先生应该想过吧，不能因为努卡喜欢cifer，你就爱屋及乌。”

费先生笑了，眼角的细纹堆在一起，班克看了看费先生，又看了看自己，“我们都老了，对吗？”

“还是第一次听到你承认你自己的年龄。我选择cifer，并不是因为努卡喜欢他，而是因为他年轻，而我们已经老了。这个时代是年轻人的了。”

“可是费先生，你就真的这么信的过cifer吗？他可是连面具都不愿意摘下，不愿以真容示人的人，我们怎么知道他的伪善？”

“他的伪善？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班克，那件事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这些年你真当他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

班克不说话，但是握紧的双手显露出他的紧张。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针对他，也不想知道，这件事情你看着办，你可以不支持他，但是你不能跟他对着干，他的现在的实力已经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可以控制的了。”

“费先生，您的意思是……”

费先生从茶几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沓文件，递给班克。

“就是他一年来最准确的收入，是你，老二，老六和老五四个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了的。”

班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文件数据。

“可是刚刚在会议上……”班克惊声说，“这个数据相差的太多了，费先生，你还相信他没有篡位之心吗？”

“你知道这笔钱去哪儿了吗？”

“这比钱流入了他两个保镖的账户，然后流进了瑞士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