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灰色的衬衣，这抹迷人的微笑，让她想起了之前和她一同坐公交车的男人，坐在最后排的戴着帽子的那个。

“有事？”筱雪问。

“我叫宫冰夜，我是来看房子的。”来者指指挂在大门外的招租牌。“你这儿应该还在空房间吧？”

“有倒是有，但我不租房子给死人。”筱雪拒绝。

宫冰夜目光定格在筱雪那张冷漠的脸上。

“你看出来我是什么？！”

“如果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就不奇怪了。”

“……”宫冰夜虚弱地哦了一声，声明。“我是吃素的。”

“嗯哼？”吃素的？她稍微上前一步，吸吸鼻子，宫冰夜会意地挨近铁门。

他的身上没有人血的味道，不仅如此，连动物血的腥味也没闻到。

他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吸食过鲜血了。

“我喝人造血。”宫冰夜很诚恳地道。“这房子位置不错，远离人烟，很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