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没想到上官月这个人竟然妄想症这么深，陌时笙不得不开口说句实话，“上官月，你以为，那是你的东西?”

“凭什么不是我的?我已经昭告神域的子民了，他们也都知道我才是神女，你凭什么一回来就拿走我辛辛苦苦得到的东西！”上官月怒吼，眸中溢出冷光，“我为了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

“付出了什么?”

陌时笙并不想去跟一个白痴说一些神女的位置本来就是她的啊什么的，反倒是顺着上官月的话说下去，或许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呢?

上官月自然是不知道陌时笙心底想的是什么，现在的她处于愤怒的顶端，仿佛下一秒随即能够爆炸。

“我付出了什么?”

上官月冷冷笑出声，“我付出什么你永远想不到！这里，上官颜你看清楚！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因为你所以承受了毒药滴进去的痛楚。”

她抬手指着自己的左眸，隐隐的，因为愤怒感染，瞳孔猩红几分。

陌时笙看过去，只觉得有些眼熟，随即想起来她的妖瞳。

当初上官月好像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坐实了自己的身份。

毒药滴进去的痛楚么?

“很痛么?”

陌时笙喃喃开口，眸光带着几分茫然，“上官月，只是毒药而已，你就觉得很痛么?”

“上官颜，你什么意思！”

上官月处于愤怒的顶端，自然没听出来陌时笙语气的怪异。

她只认为陌时笙是在故意嘲笑她，认为陌时笙是在讽刺她。

“不过只是毒药而已，很痛?”

陌时笙视线淡淡落在上官月身上，声音有几分缥缈的不真实，落在上官月耳朵里带着，让她感觉到一阵惧怕。

身子忍不住抖了抖，这一刻，上官月终于是发现了陌时笙的不对劲，她神色微变，“上官颜，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

陌时笙眉头轻挑，“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