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称陈寅的少爷在这样想着的时候,的身旁又有几张饭桌被摆设了下来,一切事物齐全后,那四个地位偏重的中年男人就坐了下去。
“陈少爷想多了,不过是几个刁民,怎能与少爷相提并论。”四人坐下之后,右边较靠陈寅的一个文士打扮的男人这样说道。
陈寅没有理睬对方,而是向另一边的独眼男人还有方脸男人说道:“刘教头,何教头这次有些丢脸了啊。”
刘、何两个男人一时赧颜无语。他们知道,此时陈寅说的是刚才的事。两个平素一直自觉,虽说没有那些宗师级别的境界,但是对于武道一途却也可以算是登堂入室,如今竟是被一个才十四五岁差不多的少年挡了下来,着实无地自容。
而陈寅对此一直都不表意见,因为他知道这几个的话是真的,但是这样每天挂在嘴边一直说着,陈寅却是早已听腻了。更何况,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要不是当今陛下下令全面‘禁侠’,导致了五年前那件“侠骨东渡”的事情的发生,这两人就这点能耐,恐怕早就回家喝西北风,怎么还能被自己那个傻啦吧唧的父亲聘请过来给自己当护卫。
“你们说,刚才那个叫李驷的人,武功如何?”陈寅视线看着村里那座在小山坡上的房子,突然问道。
一颗眼睛在早年,因为年轻气盛而被人弄瞎了的刘申抱了拳说道:“恕在下见识短浅,此事尚难断言。”
陈寅把视线收回来,转向国字脸的男人说道:“那何教头以为如何?”
在平时素以内家功法自恃的何西河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说道:“在下也是眼拙,难以断定。”
陈寅轻笑了一下,然后直言道:“我看不是你们不知道,而是不想说,怕落了人家的,自己没面子吧。”
被陈寅如此不顾情面这样说,刘申和何西河竟是不敢言语。想来,平时这陈寅对于他们也是没少这样冷言冷语的嘲讽。
气氛一下子因此变得冷场了下来,几人都默默就食着。到了片刻后,起初那个文士打扮的男人又再说起话来:“听说这边的山林之中常有珍稀灵物出现,如今正值开春之际,这些物种戒备放松,若是运气好指不定可让公子再猎得旷世稀宝。”
陈寅自一旁切下一块生牛肉,拿出方才那把弓,下刻便是挽弓将那牛肉射向高空。牛肉被箭矢带着冲向高空,力道尽后开始垂直落下,才刚有下坠趋势,一道影子划过,那牛肉已被一只鹰隼食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