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说完王愔头也不会的往院没走去。
看着书房中一长桌一方端砚,童子牧牛形龙泉窑研滴,青窑笔格,象牙仿剔犀印泥盒,斑竹笔筒,靑铜镏金荷叶笔洗,糊斗,水中丞,金丝楠阴沉木镇纸。左置榻床,檀木的榻下滚脚凳,床头小几,上置哥窑定瓶。花时则插花盈瓶,以集香气;鼎炉,用烧印篆清香。壁间挂古琴,中置几。壁间悬字画,书室中画惟二品;山水为上,花木次之,禽鸟人物不与也。或奉名画山水云霞中。名贤字幅,以诗句清雅者,可共事……”富贵又不失雅。
王愔走进屋中自有小厮为其脱下外套,奉上茶水。
挥手喝退左右,屋内一阵沉默。这时看着这雅致又处处透露着贵气的屋子暗暗乍舌,这特么真是有钱人啊。别的不说就那个金丝楠阴沉木镇纸拿出去就是一辈子吃喝不愁啊。
真不愧传承自王而不王的琅琊王氏。虽没族上风光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更何况还谈不上瘦死呢!!!
“哼”的一声怒哼打断了王臣贤的感慨。
“王臣贤!你好歹也是童生了,熟读圣贤书,你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最起码得礼貌尊卑都不懂了吗!见了长辈连人都不知道叫了嘛!”王愔剑眉倒竖,怒目而视。
好家伙看着这心想刚刚那巴掌不会就是因为没叫人吧!
别说还真有可能,想到这就暗暗后悔冤呐!
虽说心知必须要融入进去但是,还是有些不适应再加上这个身体的本能反应。
不过想想毕竟要生存下去就要融入这个大的环境,再想了想,前面在外面发生的事,这个便宜大伯还是把自己当晚辈看的,只是这个身体的前任不知道“爱之深,责之切啊”。但是想想他这个脾气也真的是。。。难怪家里小辈看到他都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