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夏雨一声低吼,从后面扯住小混混的头发,往他肚子上一踹,小混混当场被踢到街对面去,然后浑身抽搐躺在地上打滚,就像是被大卡车撞了一般。
半晌才见小混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软塌塌地盘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对着花店的夏雨怒吼道。
“草,臭小子!你给劳资等着,劳资迟早要杀了你们,砸了你们的店!”
夏雨懒得搭理他,温柔的拍了拍沐安澜的香肩,收拾东西回家了。
沐安澜是夏雨的逆鳞,是这个世界他所知道的最后一个亲人了,他不容许任何人侮辱,即便为此当街杀人,夏雨也甘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夏雨不知道自己曾经是个怎么样的人,但体内深处流淌着的残暴血液让他时刻保持着滔天的煞气,只是这层煞气现在披着一层柔和的外衣,残暴被深深掩埋,但依旧一触即发。
沐安澜陪同夏雨回到小区公寓,便下厨去帮他做饭了,夏雨则在客厅看电视。
到了吃饭时候,沐安澜就微笑着听夏雨讲工作方面的趣事,水眸含笑。
在沐安澜的生活里,听夏雨将他工作上的事情一直是她最喜欢的调剂品,她关心他,所以在意在他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哪怕是听得再多沐安澜也不会觉得腻。
沐安澜安静的等夏雨吃完饭,转身从房间里拿出一件只好的围脖递给夏雨。
虽然是昨天才说的给夏雨织一条围脖,其实是沐安澜早已未雨绸缪,帮夏雨把稍稍保暖的围脖织好了。
夏雨围上沐安澜织好的围脖,心中趟过一层暖流,毕竟这是唯一的亲人给他亲手做的,足够他珍藏一辈子的了。
中午吃饭的时间转瞬即逝,下午夏雨要去一家台球室帮忙,这家台球室是沐安澜的一个朋友开的,规模不小,设施豪华,每当周末节假日人手不够的时候,夏雨就回去打打下手。
夏雨到台球室的时候,打台球的人已经不少,找了找没看到沐安澜的朋友,夏雨就随便拿了跟球杆坐在角落看人打球,别人打完一局的时候,夏雨就会上去帮忙把球摆好。
夏雨坐在角落眯着眼睛打盹,奇怪的是总能在第一时间帮别人把球摆好。
在这个世界缘分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州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按理来说,在州杭这种繁华都市,想要碰到某一批人,就像大海捞针那么困难,但是当你不经意去触碰时,却往往能不期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