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他这是吃醋了。”欧阳深摇着小扇子,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从树上跳下来:“看你跟别的男人说说笑笑的,所以她吃醋了。可是他这个人又不会说话,所以刚才说错话,怕你误会了。”
“你很爱爬树哦!”夏侯渊好几次看他从树上下来,这大人物都有怪癖吗?
被人发现秘密,欧阳深倒也不恼,只是以扇遮脸,羞答答的说道:“哎呀,不要说出来啦。”还不忘翘着兰花指指向夏侯渊:“讨厌啦。”
夏侯渊浑身打打哆嗦,“欧阳深,你这个又是什么怪癖啊?”
“小子,进步不少啊!懂得转移话题了。”敢取笑他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好下场,至于自己好不容易看中的徒弟,那就放他一马,但死罪能逃,活罪就难饶了。自己是不舍得对他怎么样,总有人会对付他的:“丫头,这么快你的气就消了?按我说啊,你应该再给他狠狠的几巴掌,决不能轻饶他。”
一巴掌打下去,都已经出乎长孙若琳的意料之外了,再来几巴掌?她可不想引得夏侯伯和牛梅梅的心疼,毕竟夏侯渊是他们的独子。
“原谅我了吗?”见她一直沉默,夏侯渊才担心,他宁愿她发脾气,也不要她不跟自己讲话。
“我累了。”长孙若琳答非所问,只顾着往自己所住的林园而去。
“为什么?”夏侯渊一个跃身,跑到长孙若琳的前面:“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你可以说出来。”
“什么?”长孙若琳不懂他,或者说从以前就不懂他。
“我对刚才不敬的言辞向你道歉,其实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看你对王少华一直说说笑笑,对我就像是看见瘟神一样躲避,心里很不舒服。而且,王少华已经表明想娶你的意愿,所以我……”
看他说的含含糊糊,长孙若琳大概是明白了一些,莫不是真的吃醋了?
只是,前世的阴影还是在长孙若琳脑海中回荡不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若非被伤得太深,或许她会考虑一下,只是自己真的可以接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