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长孙若琳都是昏昏沉沉的,倒不是她甚至不清楚,而是每一次欧阳深看见夏侯渊进来,原本还在跟自己说笑的他,就会往自己手指上一扎,她就变得有气无力,连说话都没有精神,只能陷入半沉睡状态,但是他们之间的谈话,自己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欧阳深,你不是说很快就可以治好若琳吗?这都已经了,你这神医加太医的称号该不是要倒了吧?”上官凰人还没有到,声音已经自外面传来了:“你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是不是又使坏了?”
对啊,对啊!长孙若琳很想这样跟上官凰说,可是她没有力气说。
“我都已经答应拜你为师了,为什么你不尽心尽力救她?”夏侯渊难以置信的看着泰然自若的欧阳深:“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你这不是还没有行拜师仪式吗?”欧阳深被人发现自己的小计谋,倒也有些害羞。
“你要收他为徒?”上官凰看看夏侯渊,又看看欧阳深:“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要收徒?”
“那是没有入我眼的人。”任性的说道:“既然发现好苗子了,我自然是要用心的。”
“该不会若琳一直都不见好转,也是你逼迫夏侯渊的一种手段?”
“上官凰,我还没有到如此龌龊的地步。”欧阳深不想被人误解:“这娃呢,常年睡眠不足,加上体内寒气日积月累,要没有好好休息,只怕命不久矣。”虽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计谋,但这个徒弟实在太让他上心了,没办法。
“她体内怎么可能有寒气?”夏侯渊不懂:“可有什么医治的方法?”
“江南湿气本来就重,而且她身体弱,即使常年练武,但是没有好好休息,又加上七年前那次落水没有得到好好的医治,故而湿气比常人多一些。这次的阳澄湖落水,只是一个起因,倒是她体内的寒气也被逼出来。”欧阳深想说一些医术上的用语,却又怕他们不清楚,故而说的比较简单易懂。
长孙若琳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如此一说,自己岂不是误会欧阳深了,她或许是怕自己会跟夏侯渊说话,交接夏侯府铺子的事情,故而不让自己说话,只想自己可以得到好的睡眠,也希望自己不要太操劳了。
等自己完全好的时候,一定要向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