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敌袭!”
营中锣声四起,警告响起,可底下将士却不显惊慌,有条不紊地收拾军装,拿好兵器,似乎像是一场已经举行过上百次的演习一般。
待到士卒集合完毕,绕上营帐几圈的骑兵,有一次消失在拐角处,退了下去。
“禀告司马,敌军撤离了!”一小兵入了帅帐,对朱文贵禀告道。
“知道了,下去吧!”朱文贵此刻身无片甲,一身简衣,似乎早就料到这只是一场虚张声势罢了。
尽管心中愤慨,可骑兵已损耗大半,剩下的三百骑更是战战兢兢,不敢出战。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什么针对措施,也只好捂起双耳,无奈地听之任之。
连朱文贵都如此对待,更不要说是其他将领。今夜大营防守森严,就算是敌军真的来袭,也有时间充足应对。抱着这个想法,许多将官也捂着双耳,对这轰鸣声不做理会。
泉州军的进攻时间,也是规律,三更天时分,轰鸣声准时响起,叛军们也见怪不怪了。
就算是营门处的哨兵,也是边敲着锣鼓,一边相互攀谈,似乎眼前的敌军如同空气一般。
这一次的警告声响起,只有少部分将士爬起身来,准备对敌。
大部分士兵选择捂紧双耳,继续睡觉。甚至还有部分将士更对这声音充耳不闻,依旧打着呼噜,深深熟睡着。
军中将领更是见怪不怪,也没下令集结将士。
“司马,敌军又来了!”传令兵冲入了帅帐内,向朱文贵禀告道。
在熟睡中被吵醒,朱文贵明显极不舒服,发怒地说道:“我知道了,下次这样的事无须再禀告了,滚下去!”
“是!”传令兵连忙退下。
很快地,泉州军骑兵又一次离开了。
穿甲执金的士兵回到帐中,被一些醒来地士兵嘲笑道:“你们是不是傻,他们又不会进攻,你们跑出去干啥。不如睡个好觉,养养精神,别明日死个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