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娜点起雪茄烟。“我是位贵族。”她笑着说，“那些客人口中的威廉明娜。”

乔治没有笑。“真的？”他问，“那你应该和我这样的下等职员离得远远，让刚才那位打理一切。不是吗？”

“陈规俗套。你得学会跳出框框看问题才行。”摩尔娜说，“所以现在我让人找来了这条船上最能干的小伙子。”

“您准备让我干什么？”

“我被一些麻烦事儿盯上了。”

“这么说，我能帮到您？”

“我告诉你了，我是请你来，自然不是一番胡乱之举。”

“我猜也不是。”

这时候叶良辰回来了，硕大的托盘轻轻松松放着三瓶酒。“麦卡伦威士忌是你的，摩尔娜，我的是杜松子酒加奎宁。这一杯给你，乔治。”

“这是什么酒？”

“尝尝看。”酒的颜色是暗金黄色。乔治喝了一小口，舌头尝到一种奇怪的酸酸甜甜的味道。他可以分辨出里面的酒精味，还有某种古怪的混合味道。这种味道让他回想起小旅店里的私酿酒，那是在木桶里，用快腐烂的水果、糖和水酿造的酒。但这杯酒感觉更甜，味道更古怪。

“好了，”乔治说，“我尝过了。这酒叫什么名字？”

“金坷垃酒。”叶良辰告诉他，“用枫糖酿的酒。是魔鬼们喝的酒，也是邪神喝的酒。”

乔治又喝了一小口。是的，他觉得自己辨出了枫糖味道，但那只是诸多味道中的一种。“尝起来有点像腌醋汁。”他说，“酸甜醋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