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一个少年看不惯大少的嘚瑟,冷冷讥讽:“有多牛?不过是营中眷属,脱不过一个军籍罢了。”
大少轻蔑的瞟一眼那少年:“你不懂,真的不懂,我父亲,是金威正五品林长,二叔,从五品林佐,上朔我祖父,金威城主,我曾祖父,大业御前二品森长,你不懂,更不知道我家的底蕴,我不怪你,那会拉低我的品味。”
大少暗自舒了一口气,起先还真怕稀里糊涂被当做一个无名小卒给咔嚓了,有了这个铺垫即使这四个家伙都死了,自己也能活的好好地,有价值啊!
“你是张家大少?”杜千眼睛放亮,再一次确认。
“当然!”大少自恋的闭目昂首,解释:“除了我这样英武不凡,高大威猛的形象之外,你以为那些平平淡淡,举止猥琐的当得起这四个字吗?”
“你父亲是金威张近月?”杜千下意识的想找点破绽。大少却点点头:“椰丝!你有什么异议吗?”
虽然不知道这个椰丝是什么东西,但是杜千勉勉强强懂了大少的意思,接着问:“那你跑到这里干什么?”
大少也一拍脑壳:“我也糊涂啊,本大少正在金乌军营和周公的女儿约会,时在二更,斜月柳梢头,听躁蝉入梦,赏枯树流萤,正所谓:夕风不惊如云发,纤指偏爱弄衣袂,正当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之际——嗨!说!!是谁把本大少弄到了这里?”
四个人本是平常的山贼,连文字都不会,见识自然有限,被大少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都有些傻。杜千到底年岁大反应快:“大少,请跟我们见大当家的!这事我们大当家的自有交代。”说着一个眼色,一个少年连忙跑去禀报。
“我要去茅厕!”当杜千带着两个少年簇拥大少去见寨主时,大少发言了,说的理直气壮,说的毫不顾忌。杜千无奈道:“大少忍忍,我们不能让大当家的等着啊!”
大少摇头道:“知道你们为什么只能做贼吗?这就是见识!朝见陛下,必须沐浴斋戒,斋戒懂吧,就是不许吃肉腥,必须熏香更衣,拜见你们大当家的,沐浴斋戒有些过,但是起码洗洗手脸,给你家大当家的一个好印象吧,万一在你们当家的面前,打个咯,放个屁什么的,谁都不好。所以我只是去一下茅厕,净一下手脸,整一下仪表,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你们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