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月劈!”拓跋湚桀被余劲震得内腑生痛,他皱了皱眉头,挺着内伤借助巨力竖直轻跳,转身就是一剑劈下。
“嘶啦。”壮汉被一剑劈成两半,地上多了一具还没来得及说“不”的尸体。
鲜血喷涌而出将拓跋湚桀染成血色,在黄昏的日光下显得有些渗人。
“啊!”铃舒舒捂住眼睛尖叫着,似乎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吓到了。
“不!”独臂少年也是紧跟着喊了出啦,他惶恐地坐在地上,看着浴血的拓跋湚桀就连跑的勇气都没有。
“唉,喊什么呢,耳朵都要聋了,这人没叫出来倒是让你叫了,对于这种人,杀了不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么。”拓跋湚桀收起了沾满鲜血的娃娃剑,随即用溪水洗去脸上的血迹。
“没事了嗨,这些事我都习惯了,迟早也是你要面对的,别再一昧的懦弱下去了。”拓跋湚桀揉了揉铃舒舒的头发安慰道。
铃舒舒定了定神很是傲娇地挣脱,轻轻的推开拓跋湚桀的手,道:“明明你比我还小,反而还跑来安慰我。”
“那家伙是什么来头”拓跋湚桀指着不远处地上的独臂少年道。
铃舒舒厌恶地看了一眼已经吓的断魂的独臂少年,解释道:“是来寻仇的呗,上次你砍了人家的手,人家是某个家族里的少爷。”
“这样下去的话,也就只会有永无止境的报复,这些佣兵死了倒不会追究,但当地人死了可是要追究的。”拓跋湚桀喃喃道,脑子里不断想着该如何安排。
拓跋湚桀带着一股煞气走向独臂少年,那满是血迹的锦服,看起来就像一尊死神一般。
独臂少年缓缓地爬向角落里的佣兵,但这个佣兵早就已经昏死过去了,并不能给他任何帮助。
“不,不,你不能杀我,我是雲家的二公子雲淞。”独臂少年胆颤道。
“我靠,你们雲家可真是大牌面,这已经是第三次惹我了,下次就算你爹来了也一样要死。”
拓跋湚桀有些头疼地把雲淞和晕过去的佣兵提起,很是无解的一同扔进了溪流。
随着雲淞扑通一声掉进溪流被冲走,拓跋湚桀再次陷入了沉思。
这雲家应该是个有头有脸的家族,但却又多了雲染、雲林这个败类父子,还有一个欺男霸女的雲淞。接下来应该就会有人来找铃舒舒一家人报复了,得赶紧想办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