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水就要干了,拓跋湚桀先把红薯片倒入锅里,再把糖浆铺匀。
适当的给底下的香芋翻面,很快就一起舀了起来,分别铺在两个碟子上。
“院羚兄弟,帮我把菜端到长桌上。”拓跋湚桀洗完锅后对着闲下来的院羚道,然后有些匆忙地从后门来到了后院。
王厨子正坐在小板凳上休息,诧异道:“白笠,这么快就忙完了”
“嗯,我得回一趟寝室,就不留下吃饭了。”拓跋湚桀转头应道。
他来到角落里把雪绒猫抱了起来,出了小门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了。
午时,拓跋湚桀回到寝室,见雪绒猫还没醒过来,便把它放到地毯上,然后自己到浴室里洗澡。
拓跋湚桀脱去琳服让自己“过了一遍水”,然后换上另一套一模一样的琳服。
他裁了两套一模一样的琳服,就连花纹都完全一致,没有任何纰漏。
拓跋湚桀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疲倦地盖上被子睡了过去。
……
申时,楼下传来一阵阵拳头与肉的碰撞声,时不时还有坚毅的嘶吼,偶尔还有惨叫声传来。
今天烈一和烈二都出去了,闲下来的侍卫在训练场练习搏击,打得不亦乐乎,都停不下来了。
“咚。”
申时二刻,一个人从训练场飞出,撞上了宿舍楼,发出巨大的声响。
“哎,好吵啊,什么时候了”拓跋湚桀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毒辣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他果断地用被子盖过头,继续睡觉。
“烈十四,我要杀了你!”楼下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
拓跋湚桀一脚把被子蹬飞,恼火道:“还让不让人睡了。”
“唉。”拓跋湚桀起床把被子扔回床上,光着脚到浴室洗了把脸,回来穿好鞋子后从储物戒指拿出糕点吃了起来,又觉得不畅快就拿出了一瓶果酿喝了起来。
拓跋湚桀没有力气跟侍卫过不去,想着储物戒指里的盐晶也用完了,灵植园那边好像有收成了。
“好,就去灵植园逛逛再回来。”
拓跋湚桀梳了一下头发,把家丁腰牌挂在腰上,离开寝室,下了楼,往回廊的方向走去。
主宅的回廊口旁边,阿刀正在给路灯用炎晶充能,偶然斜眼看见拓跋湚桀正走过来,暗中咬牙,心中亦是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