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清流,清洗着他体内的酒力,他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酒气,但很快就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丹药还有没有,以后应酬还能用得上,给我一些呗”拓跋湚桀的大眼睛贼兮兮地盯着朱老板道。
“应什么酬聚会和庆典上吃这玩意是无礼的行为。”朱老板无奈道。
这时,一个女导购拿着一枚储物戒指走了过来,把储物戒指交给朱老板就离开了。
“遭了,时间差不多了。”朱老板喃喃道,他把手上的储物戒指和一个玉瓶递给拓跋湚桀,道:“不用给我钱,那点钱不算什么,东西你到时候转进主戒指就行了。”
拓跋湚桀接过戒指和玉瓶后被朱老板推着离开后院,在商行内推着推着就出去了。
“下次再来啊,你先玩去吧。”
朱老板说完转身回去了,留下拓跋湚桀一人在商行外。
拓跋湚桀还想说什么,但一个匆忙的身影从他旁边经过走进了商行,似乎是安仆的身影。现在已经是戌时一刻了,按照常理的话,安仆刚好过了桥。
安仆这个酒鬼过来了,也难怪朱老板会催促自己离开,这还真省下了不少事情,烈家那边能瞒着就瞒着吧,把人情还了就走。
旗乐街上有大量的晶石行业和一些裁缝铺,只是前半段大多数都是原石铺,裁缝铺在晶行多的地方依稀存在。
“现在还不饿,裁几套衣服去。”拓跋湚桀喃喃道,往大于号路口直直跑去。
夜晚的旗乐街卖原石的店铺不开门,所以人流较少,一些逛夜市顺便买衣服的少女倒是很多。
一盏茶后,拓跋湚桀在各大晶石行业中找到了一家裁缝店,这家店看起来挺斯文的,有三个时尚俏丽的女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进去,他也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也许是为了衬托货架上的衣料,店内的装饰比较素雅,由多米枚夜明珠照明着偌大的店铺,布料、丝绸、裘皮等衣料分区地摆放在货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