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山洞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像是一伙人在聊天。

拓跋湚桀没有睡得很死，疲倦地睁开眼睛，认真地听洞外的声音。

“喂！你们说的洞穴到底在哪”

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拓跋湚桀终于听清楚一句话，起初的都是些零碎的声音，他想了半天都想不懂外面的人是什么人。

“你他妈的给老子说清楚，不然我废了你们！”

这个声音听起来还是刚才那个人说的，这个人有点暴躁。

“咚”！

有东西撞在山洞口的巨石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一些细石从山洞上流下，发出细微声响，两个声音混杂在一起。

拓跋湚桀的心儿都提起来了，但外面的声音比较吵杂，有点乱哄哄的，应该还没有人发现这有个山洞。

“啊！我们真的没有骗您，洞穴就在这个峡谷下面，还有一段路就到了。”

这个男人惨叫着解释，声音虽然不大，但他是在山洞口说的，隔着一块巨石，勉强还能听得清楚。

“再相信你们这些废物一次，要是明天还找不到洞穴，你们全都得死。”这个声音顿了顿又道：“他妈了个巴子，找了这么多天还没找到地方，浪费老子时间。”

拓跋湚桀有些不耐烦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来者不善也就算了，还吵他睡觉，只要他们发现了这个山洞，他会毫不犹豫地去杀了他们。

拓跋湚桀躺着听了一会儿，零碎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山洞外的人已经离开了。

拓跋湚桀猜想他们找的洞穴是黎声等人所在的洞穴，这可能会很麻烦，因为来者不善，谁知道他们相遇会不会撕起来。

拓跋湚桀心想若是明天黎声他们还没回来就去找他们，找他们或许还会与之前那批人撕起来，脑中浮现各种战斗的画面。

然而想了一会儿，实在是太疲倦了，他蹭了蹭草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常焉语醒了过来，她把散乱的头发撩到身后，轻轻挪开巨石。

“哎呀。”

细小的石块带着粉尘流了下来，撒在常焉语的裙子上，红色裙子染上黄黄的灰尘，看起来有点旧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