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叫那个春节联欢晚会的什么谦来,也不一定能表演的出这么精彩的绝活。”村民表示大开眼界,均赞叹魔术的精彩。
“这才是真的魔术,不像那什么谦的,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一会就被破解了。”
……
当下很多人对浪刀品头论足起来,对他的相貌,人品和才华做了一次全面的胡乱猜测。
讨论过了表演,又开始打量他的长相。
“你们看他会不会是城里人肌肤那么白嫩,肯定是没做过粗活,没晒过,玉妍丫头谁都不希罕,就希罕城里人,而且他还是个会表演魔术的城里人,依我看,我们沟子里的小仙子就要跟人家跑了。”
“谁说不是呢?我第一眼就看出他是城里人,玉妍丫头能嫁到城里是她的福气。”
“他为什么要留那么长的头发”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艺术,这样才叫逼格高。”
“什么叫逼格高啊”一个脸色黝黑的小少年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他那乌黑的眼睛里充满着好奇和对外面大世界的向往。
“说了你也不懂。”
一位大叔被问的很不耐烦,当下胡乱搪塞过去,索性离他远点。
“城里好啊,可不比俺们山沟沟子里,整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风里来雨里去,还要靠天吃饭,唉!”一位老人忽然叹道,对这种山沟子里的贫穷生活很不满,也向往起城里的幸福人生。
山沟子里的人都无限向往繁华的城市,都认为那里好似天堂,人人都坐着办公室,吹着空调,拿着铁饭碗,不愁吃穿,一杯茶,一张报纸,日子过的逍遥似神仙。
浪刀也跟着叹息一声,他已看出村民们都很纯朴,对自己并没有恶意。
浪刀受到村民们的感染,收了刀,姿势摆低,向前虚心问道:“她到哪去了?”
“上学去了。”一个村妇站了出来,“你……”村妇的双眼很纯净、亲切,像自家亲人般望着他,想跟他说些心里话,但又怕唐突,所以忍住了。
这妇人就是刘寡妇,也是柳老头的相好的,一直把柳玉妍当亲闺女看待,如今知道浪刀与玉妍的关系,爱屋及屋下,把浪刀也当做了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