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姑姑思虑一会,道:“娘娘对皇上不上心是对的,毕竟这后宫中痴心错附,枉送性命的女子太多了,皇上毕竟是皇上,最是无情帝王家,只是娘娘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面上又是一回事,毕竟这宫中皇上最大,得让皇上记得有娘娘这么个人一直记挂他,惦念他,人心都是偏的,日子久了,自然是偏向与自己好的那个,说句不好听得,只有讨好了皇上,将来才有几分旧情可讲啊!”
谢钰拿勺子搅着粥,思绪万千,方姑姑见此,便冲惜雪使了个眼色,惜雪便带着一帮宫人悄悄退下了。
其实方姑姑说的确实是对的,怪我终究是娇养长大,毕竟年纪轻,还是自傲,不屑与她们争斗,虽说平时看着妥帖,但这么下去终究不是事儿,皇上虽敬重我,何尝不是我母家得力,说句不好听的,怕是周家倒了就轮到我谢家了,这卸磨杀驴的事儿皇上干的也不少,他看着倒是芝兰玉树,俊朗无双,似是天上仙使,不沾凡物,平时也总是以温润如玉示人,但他一上位就把先帝的儿子杀的杀,贬的贬,到如今竟没有几个过的好的,可见他不是他所表现出的仁厚心软的角色,笑着便让人堕入地狱,更可怕!为今之计,还是要好好抓抓他!至少得让他挂念几分,若是将来母家真的有什么不测,也能保住性命,但还是要告诉爹爹想好对策,免得落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谢钰这样想着,却又有些苦恼,那货疑心病那么重,从小长到大的小表妹都舍得下手,该怎么办呢?就这么一直想,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迷糊朦胧间觉着有个东西压了上来,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赵恒那张俊朗的脸庞出现在面前,便也不管他,只是勾住了他的腰,继续睡了过去,赵恒见平时不怎么搭理他的皇后今天如此热情,自然是兽性大发(此处少儿不宜,略)
这自作孽不可活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谢钰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谢钰一睁眼,便只觉得腹中饥饿,却又浑身酸软,暗骂着起了身,随即惜文上前帮她更衣梳洗。
“现在什么时辰了?”谢钰问道。
“回娘娘已经午时了。”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