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最后一次强调，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这个人是谁？谁允许他接近月荷的？还有，给我他的资料。”薛河指着监视器里的吴期，问站在他身后的女助理。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没有门窗，四周的墙壁上整齐挂满了大小一致的显示屏，播放着些什么，居中的屏幕上正出现古月荷对着吴期露出笑容这一幕。

“是新加入我们的，好像没有能力，所以月荷姐想研究他。”

“研究？一个男人？”

女助理没再说话，她清楚现在不适合开口，而且也不是对自己说的。

薛河并不是吃醋，在他看来吴期还没有那资格，只是有些嫉妒罢了，就像自己一直求而不得的某种东西，这么轻易地出现在别人身上，是个人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对了，计划这么样了，没出变故吧？”

“没有，那些东西制造得很顺利，只要一直维持这个状态，就能转化出更多的。”

“嗯。”薛河点点头，用指头敲了敲下巴，接着一挥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女助理站到薛河身侧的一块突出的木方格上，地面下沉，她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古月荷，你只能是我的！”薛河久久地盯着屏幕上那张明艳的脸，终于闭上了眼睛，向后仰，扭了扭脖子，用手掌撑着坐椅的扶手，想站起来。失败了，还是不能站起来，猛地睁开眼，突然发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

房间里的灯光随即暗了下去，各个屏幕上还在反映着不知意味的画面，只听见猛烈的喘息声，像有人被扼住了喉咙，发出不甘的挣扎。

“没有人能，都是我的。”终归于寂静，薛河在轻语。

吴期跟在古月荷的身后，一股幽香不可阻挡地钻进鼻子里，不馥郁却又引人着迷，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令他石头般的心脏，加速跳动起来。

霓虹灯的街道，把黑夜完全驱散，车水马龙的都市，确实有其独特的魅力，看着那些脚步匆匆的行人，面容上都带着某种期待。

“知道吗？夜晚其实要比白天让人有安全感。卸下了伪装的陌生人，总要比白天的虚情假意来得更真实些吧。”古月荷站在路边，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