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莺在耳边絮叨着。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真香,没有做任何的梦。
第二天,精力己觉恢复大半。能下炕来回走动了。
出去走走,屋外地方不大,靠山的三孔土窑洞,门口挂着几串红红的辣椒和不少动物的皮子。四周是夯土筑的墙,大门是用树枝编成的木栅栏。院子里有一盘石磨和石碾。木桩上还栓着一头螺子,正在地上撒泼打滚。嘶!嘶!鸣叫着。
靠着墙角有两个大石锁,旁边立着一杆系着红缨子的长枪一把和春秋偃月刀。
没事试一试石锁,别说举,连挪都挪不动。
大爷从窑洞出来,看着我刚才的滑稽动作,笑了笑:
“刚恢复一点,养几日再说,看你也喜拳脚,等身子骨大好了我带你耍耍。“
“小兄弟,敢问贵姓
“大爷,不好意思,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应该我先问您才是!
“老汉,姓刘,因会些纵跃之术,江湖人赐了个浑名“捷捷“。
“刘大爷威武,小辈姓甄,名后悔,以后叫我小甄就行了!
“好,小甄,就把这儿当自己家,不要拘礼。“
这时张莺从窑里出来,朝我瞪了一眼。大娘也从另一孔窑洞出来
招呼到“吃饭了!。”
在小院里摆上小方桌,很快摆上了饭菜,一盘烤山鸡,一盘兔子肉,还有一盘葱花炒鸡蛋,和一壶老酒。
“小甄和小张有口福,老头子昨天上山没一袋烟的工夫就打回一只山鸡和野兔,来孩子,吃。“
大娘递给我一块鸡腿。
“谢谢大娘。”一口咬下去
满嘴流油,真是香。
这山味和家禽味道就是不一样。
刘大爷满意地抽了一口旱烟慈祥地看着我。张莺斟满酒杯,放在大爷和我面前。
我举起酒杯,“大爷大娘,此次落难,若不是您二位老人家,我们俩就葬身荒野了,大恩不言谢。全在酒里。“
本人不甚酒力,三杯下肚,已面红耳赤,而大爷则面不改色,如没饮一般。
大爷道:那天正好从山下打野味下来,碰到小张和你。看小张哭的惨烈。古人云吉人自有天相,这也是咱爷俩的缘份。再说救困扶危是老夫的本性,区区小事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