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这一指蓄谋已久,自是不会失手,正中丹田,那老者与另一人双战王春雷,已处于绝对上风,为节省灵力已然撤去灵气护罩,故此刘星这一指也便不是全力而发,尚余一指之力,以便应付突发状况,刘星欺身上前,将老者储物袋取下,一脚将其踢翻在地,那老者双目血红,却拿流星无可奈何。
如此战场形势立时改观,王春雷去掉一个劲敌,压力登时大减,灵力虽已所剩无多,却也奋起余威,频频攻击,大呼酣战,为手下鼓舞士气,手下见到希望,更加奋力厮杀。那李兄情势则恰好相反,方才他本就是辅助攻击,如今独立应对王春雷,登时压力大增,连连躲闪,偷眼看向数名手下,也是士气低迷,勉力应付,况且那名偷袭其同伴的少年窥伺在侧,随时准备再行偷袭,而自己应付王春雷已是颇为艰难,若被那小子偷袭得手,自己便会步同伴后尘,若是陨落于此,一切皆空,无论何等宝物,也要有命才能享用,此时眼见大势已去,虽然心中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当下打定主意,不再恋战,呼哨一声,当先逃走,只闪了几闪,便不见了踪影,王春雷此时已然法力耗尽,无法追赶,眼睁睁看着那人逃走。
匪徒喽啰见首领逃走更无斗志,发一声喊,也纷作鸟兽散,那名老者修为已废,倒在地上,却无一人看上一眼,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只需自己逃得生天,哪管同伴死活!有两名已经受伤的蒙面人不及逃走,被众人乱刃分尸,加上李兄,共有五人逃走。
王春雷略作喘息,来到老者身前,一把扯下老者蒙面黑巾,黑巾之下是一张瘦削,阴鸷,怨毒的脸孔。其余众人也将另两名受伤之人拖了过来,抛在老者身前,这一战,对方有四人当场陨落,两人重伤,老者修为尽废,可谓一败涂地。
王春雷盯着这名老者,
“这不是卧虎岭陈大当家嘛,其实,陈大当家取出那玄铁短杖之时,老夫便已猜出是陈大当家了,只是大当家的不在卧虎岭纳福,偏偏舍弃老巢,来此处打劫,这其中缘由,老夫倒是疑惑的紧,不知大当家的可否为老夫解惑?还有,另外一人是何身份?何时成了你的跟班?”
陈姓老者怨毒的瞪着王春雷,
“姓王的,老子今日落于你手,已然不存生念,要杀便杀,不必废话,”
复又冷笑道,
“若不是这小子偷袭,如今你还能站在这里与老子说话?”
王春雷见陈姓老者如此模样,心知问不出什么话,便道,
“既如此,老夫这便送你上路。”
说罢,一掌打在老者天灵,老者立时气绝,镖局之人也将其余两名尚苦苦求饶的蒙面人解决。
王春雷回过头来,对刘星深施一礼,道,
“今日之事,多亏了小兄弟,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自今日起,小兄弟便是我龙翔镖局的贵客,他日小兄弟若去磐石城,龙翔镖局定当扫榻相迎。”
刘星还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