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走确实是很憋屈,钟镜逃走后他回到迎山城主府,在城主的吹捧和准备好的财宝下他承认已经解决的妖邪,又是载歌载舞直到深夜。
躺到香床锦被上的他摸着身边的美姬实在无法。
他怕!
他怕死!
不能贪图一时的快活,快回到安南府才是正事儿。
走!
黑夜阴沉,月隐星藏。
广阔的视野让他心里有底。
日光没有按时到,朱走也没按时到。
朱走到赵公城府时,雷彪父子睁着睡眼慌乱出来迎接,吩咐下人献上今年的贡品,还有对朱走的孝敬。
历史再重演,朱走再收钱。
只是结果不一样。
朱走果断挥掌震断自己被终离剑划伤已经黑紫的左手,颤抖的升空向北方逃去。
“安南府的走狗,上次险些折在他手里,这次可惜让他逃了!”回来重新坐到桌前的钟镜说道。
钟镜将从朱走左手上褪下的戒指放到桌子上“不过他可留下了一个好东西,就是我不会用。”
“我看看”任烟将戒指拿起,微光闪动手上多出一坛美酒递给姜逝“给大伙倒上。”
“迎山镇的松露酒,而且比普通的要浓郁得多,好酒,真是好酒”钟镜喝了一口酒看任烟已将面罩扔到地上,捧起酒坛豪饮的架势不由一呆,随后赞叹“酒好!人更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方才还说没礼物给姜兄弟赔罪,这枚戒指就是你的了。”
任薇放下酒坛解下头巾将头发束起“呵,可以吗,你小子够大方的!虽然这戒指我看不上,但里边的好酒可不少,姜逝和你商量下呗,你要这戒指也没什么用,你把这戒指先放在我这,等酒喝没了我再还你,就当我救你一次的报答行不?”
任烟脸浮红晕,一把束起的发丝搭在肩头,笑眯眯的对姜逝说着。
她喝的可真够多的,不然我怎么闻到她呼出的气息就醉了呢?姜逝应了一声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