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呢?你不是说就在赵府吗?人呢?”
“咳咳,我出来的时候还在那屋子里,那时屋里除了赵颜还有一个她爹,一个她师傅,一个不知道,现在都没了,赵颜是活的能跑,可另外三个都是死的,没个跑啊!”
“那人呢?”
“我说,你傻啊?肯定有人来给搬走了呗?还问。”
“废话,这我能不知道吗?我问谁搬走了。”
“那谁能知道?”
“你不是和赵颜熟吗?”
“是熟,可,这不是熟不熟的问题吧?”
“怎么不是熟不熟的问题?”
“确实,确实,如果龟苓膏熟的话你也不会在这问我熟不熟了。”
“呵呵”
姜逝被她的话逗的忍不住笑了起来,没见到赵颜的烦躁瞬间无影无踪。
“既然没在,那我就走了,还有朋友等我呢。”姜逝扔掉头冠抹额,扯了扯衣服“真不知道这衣服有什么好的,不舒服。”
“哎”黑女想了想还是没有继续阻拦,任姜逝离开。
八方楼是赵公城最大的酒楼。
姜逝坐在二楼雅间窗前等待闫轻二人,这是他们约定的集合地,可二人并没有在这,姜逝只能等着。
日近晌午,吃饭的人越来越多,在吵杂声中,他知道赵府已经被雷彪查封,城中也在到处通缉赵府亲属。
任薇闫轻没有踪影,他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可他只能耐心等待,他们二人江湖经验丰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知那黑女怎么样了?真是个怪人!姜逝倒了一杯酒想到,桌上已经空了两壶酒,看着自己日渐增长的酒量姜逝嘴里露出一丝微笑。
一颗石子从窗口飞进,姜逝头一歪石子钉进房梁。
姜逝向楼下瞧去,一身黑衣刺眼无比。
“神经病!”
姜逝嘴唇一动,关上窗户。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请问龟苓膏熟了没?”